無何

不知名寡妇

【菇中心向】哑-上




*直接cp向高亮预警,没有大纲所以不知道后期会不会杀疯,但百分百有感情纠葛,但不一定有结局,提前预警!!!


*短暂地回来了于是摸个段,毫无营养的不健康产物,有部分灰色描写


*原设基础上作改,光之子感染/堕落为暗之子之类的流派,总之是很糟糕的东西(解放天性)亲友看不见我,麻咪嘛咪烘!


*有事没事起个名字,方便我搞点小剧场摸鱼(什)


*菇的名字是Riesa【珍宝音译的音译】,没什么特色的卡是Eno【平平无奇】,没什么寓意的龙是Gorthon【毫无意义】



Riesa清楚地感知到自己所处的环境多么糟糕,粘稠的黑色潭水自他的裤腿处落下,虽对他而言造不成什么伤害,但却足够让他反胃好一阵。


坐在微弱的灯火旁拧干裤脚,沉甸甸的衣物显然给他执行任务造成了不少的困扰,心火在微弱的光火下极为缓慢地恢复者温度,被黑水漫过的小腿却控制不住地感到刺骨的冷。Riesa当然知道刚刚的死里逃生多么惊险,稍有不慎便可能成为见证文明坠落的又一块枯骨。


原本是光之子们可靠伙伴的植物被玷污,冷眼望着下方生出的暗色叶芽,Riesa用被火烤过的匕首砍下较为柔软的部分,剩下的那些已经无法挽回了,只能用心火将其燃为灰烬。随着心火离体,一点点侵蚀异化植物,黑水攀上他的脚,冻住他的骨,以此为媒介吸食他的温度,汲取人体的养分,他该庆幸脚上没有伤口,否则他怕是无法活着回去复命了。


重新将心火取回时,Riesa的脚已然麻木,双手叠放在心口,试图取暖,心火离体太久导致皮肤的颜色趋于死寂的苍白。


望着已经逐渐趋于灰烬模样的异常生命,Riesa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毕竟他曾与这些植物的前身并肩同行,却也亲眼见证它们异化伤人。他曾经的好友之中不乏被感染了病|毒的人,最后无一例外变成了这些生物的养分,随着那些植物一起被销毁。


胸腔中的悲凄难以言表,唯有心火与他共鸣,一下比一下更凶狠地跳动着,手却是稳稳在漆黑潭水中捞起了那失去生机的种子,看上去明显与研究室里散发着暗蓝色不祥光辉的样本不同——于是他将干瘪下去的种子用匕首凿开一个洞,随便找了根线穿在了脖子上挂着。


他将这无异于病|毒的东西贴身放着,这无疑是个大胆的决策。


将信号弹点燃升上天空之时,不仅向哨塔传递了顺利到达的信息,同时也是对荒漠里蛰伏的危险的一个信号,代表一场生|死|角逐即将上映的讯号。


隐蔽的拐角中似乎仍存在着什么未知的危险,浑身骨骼的畸|形生物发出恐怖的咔嚓声,闪烁着幽光的巨大瞳孔步步紧逼,他向前走。


似乎是风化了太久,只是Riesa不轻不重地触碰都让那枯骨断成两截,落地的响声让Riesa一惊,意外被刺破的手掌引来冥龙转弯时骨骼碰撞的可怖声音。


这无疑是催命符,闪烁着奇异色调的眼瞳像是幽蓝中滴入了一滴红墨水,伴随着嗡鸣声在耳边炸裂开来。


新生的叶芽破开枯萎的种壳,以生命的余温滋养自身,于黑暗中绽开罪恶的枝丫,似是不知道所寄生之处的苦痛,只是仿若无边罪|孽中开出的一朵洁净无瑕的花,在凌乱的风中摇曳。


从前它们依附于光之子的光火而活,此刻仅剩一口气的Riesa却靠着这朵恶之花苟延残喘,失去了曾经的荣耀与信念,站在了昔日战友的对立面。


为什么不能让我就此了结?他想呐喊出声,回应命运向他开的这个玩笑一般的事故。可他说不出话,尖锐的枝从喉咙穿过,盘绕在他肩上。


除了简单的类似于“啊”之类的气音外,Riesa说不出话,试图用行动引来那些生物的注意的结果也只是那些令人作呕的东西不仅没有攻击他,反而用硌人的骨骼讨好般地蹭了蹭他的掌心。


即使主动自|杀|也没有效果,他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没有呼吸和心跳,血液早已流干,除了这副躯壳外一无所有——即使他妄图引火烧身也会被疯长的黑暗植物重新填补好身体空缺的地方。


虽说已经感觉不到呼吸,但当Riesa那理应死在前线上的孪生兄弟出现时,他还是感觉呼吸一滞,莹蓝色光点代替胸腔中跳动的事物飞速闪烁着,可Riesa高兴不起来。他的半身状况似乎与他并无不同——也许还是有那么一点差别,至少对方比他这浑浑噩噩的样子要体面得多。Riesa控制不住自己心中的狂喜,似乎忘记了自己的境况,拖拽着变|异的身体向前跑去。


破碎的话语掺着断片的回忆戛然而止,Eno那双和他一样漆黑的手握着他的,脸上挂着Riesa熟悉的笑。他说:“欢迎回家。”


意识浑浑噩噩地清醒着,Riesa整个人泡在水中,曾经稍有不慎便会要了人命的黑水变成了最好的营养液,Riesa能清楚地感受到|死|去的身体正在被一点点修补,一双温暖的手抚上他的脸。


也许是变|异后被动地继承了那些植物的特性,Riesa情不自禁渴求光的温度,额前还贴着湿滑的发便蹭了蹭那只手,侧颈突兀地生出丑陋的枝丫,探向光源。于是Riesa又被放入水中,好奇心驱使他睁开了眼。


入目的是自己所熟悉的人,却不是脑海中最后浮现的那个人。


“Gorthon,你看到Eno了吗?”说到底他到现在还是没搞清楚自己的状况,有许多话想说却也不知道怎么开口,声音虽然好一些了,却也是又细又小,若不是Gorthon凑近根本听不到他在说什么。


“当然,他一直都活的好好的,不是吗?”Gorthon没有管Riesa此刻的表情,自顾自往下说,没有给Riesa继续深究的机会,“况且我想你也知道自己现在的身体很不好不是吗?暂时在这里待一会儿吧,Riesa。”出乎Riesa意料的是Gorthon并没有就他身体的异|变作出任何解释,而是几乎是以强硬的态度要求他留在这里,他想反驳,却一下子失了声,任由嘴唇上下张合却没有一点声音。


Gorthon似乎是猜到了他心中所想,语气缓和下来,带着些安抚的意味。他轻柔地把身体没什么力气的Riesa重新放入黑水中:“没关系的,我还有我们,都会想办法治好你的,Riesa。”


不顾Riesa惊恐的目光将看似闲置在一旁的石板推到容器上面——彻底掐灭了Riesa眼里最后的一丝光。


“所以不要怕,你不会|死|的。”


狭小的空间里只有Riesa一个人,没有一丝光能透进来,寂静的氛围让Riesa觉得这像一个棺|材,一个专门为他准备的|囚|室。



壁画time:

救命为什么,我只是想写个簧蚊()

我不李姐,为什么突变连载?!

后续有空就写写,大概分上中下(我尽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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